《罪人》首映墨西哥,迈克尔·B·乔丹与海莉·斯坦菲尔德共襄盛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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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西哥城的夜晚被红毯照得发亮,瑞恩·库格勒带着他的新片《罪人》来了。这位《黑豹》导演的第四部作品,直接把观众拽回1930年代的美国南方——不过这次没有瓦坎达的高科技,只有潮湿的种植园、破败的酒馆,和藏在阴影里的吸血鬼。
迈克尔·B·乔丹在首映礼上笑得挺放松,毕竟这片子他演得够过瘾:一人分饰双胞胎兄弟。哥哥是个退伍兵,总想把过去“像扔旧靴子一样甩掉”;弟弟更阴郁,脖子上有道疤,据说和“小时候见过的白色怪物”有关。预告片里兄弟俩在玉米地里狂奔的镜头,配上老式福音歌的吟唱,愣是把吸血鬼题材拍出了点《逃出绝命镇》混搭《血色将至》的味儿。
海莉·斯坦菲尔德演的酒馆女招待是片子里最鲜活的角色。她第一次出场就抄起霰弹枪轰飞了个吸血鬼的脑袋,血浆溅在墙上像打翻的草莓酱。库格勒说这角色参考了30年代南方真实存在的“私酒女王”们,“她们能一边烤苹果派一边把联邦探员骂到哭”。不过随着剧情推进,观众会发现她和双胞胎兄弟的秘密纠缠得比吸血鬼的獠牙还深。
剧组为了还原1930年代的质感,直接跑到路易斯安那州的废弃种植园实拍。迈克尔·B·乔丹穿着粗布衬衫在40度高温里拍打戏,汗把衣服浸得能拧出水。有场戏是他被吸血鬼按在沼泽里,拍完才发现裤腿里钻进去三条水蛇。“库格勒在监视器后面喊‘这条情绪特别对’,我心想去你的情绪,老子差点被蛇咬了!”乔丹在采访里笑着吐槽。但效果确实瘆人——预告片里那个水下镜头,观众能清晰看见吸血鬼的指甲像刀片一样划开水面。
这是库格勒和乔丹的第四次合作。从《弗鲁特韦尔车站》里被警察枪杀的黑人青年,到《奎迪》里满脸是血的拳击手,再到《黑豹》里悲情的反派“金钱豹”,乔丹说库格勒总能把他的“野兽模式”逼出来。这次更绝,拍兄弟对峙戏时,导演让他先演哥哥再演弟弟,中间只给十分钟换装,结果乔丹演到精神恍惚:“有次我对着空气念台词,才发现对手戏的‘自己’还没拍呢。”
华纳把这片子定在4月18日上映,明显是想复制《逃出绝命镇》那种春季档黑马的奇迹。影院经理们私下说试映时有个镜头把观众吓够呛:弟弟在谷仓里点煤油灯,突然发现房梁上倒挂着二十多个吸血鬼,“像晾着一排腊肉”。不过库格勒坚持这不是单纯吓人的片子,“当一个人必须面对自己最肮脏的秘密时,真正的恐怖才开始”。
首映礼结束后,有墨西哥记者追问吸血鬼的设定是否隐喻种族问题——毕竟故事发生在吉姆·克劳法盛行的年代。库格勒叼着棒棒糖含糊地说:“你们先看看迈克尔演的弟弟为什么总在午夜磨刀吧。”银幕上,那把刀的特写镜头闪过,刀柄刻着两个字母:KK。